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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******这个梦,记于月15,前一晚,是双子座的流星雨**********


昨天睡觉,真的是很晚很晚了


不知道在那里看到的消息,说双子座的流星雨是在半夜二点钟。。。


到了快十二点的时候,才看到说是从9点开始一直到第二天的5点。。。


悲剧啊。。


光着脚,穿着拖鞋火速奔下了楼。。


对,只为看流星雨。。。


真不明白我都这么大年纪了。。怎么还有一颗孩子的心。。


万家灯火。。月光很足。。。我只看到了二颗。。。


一个人在小区的甬道上跳啊跳,吓跑了N只野猫。。。冷得我真打颤。。。


可是,真的觉得,此时的自己很开心,很开心很开心。。。


当时心里还在想,今天晚上,会不会做梦?如果做梦,我会不会追着流星跑?


******下面是梦******


好大的雨。。


从天上倾盆而下。。


做在电脑前的我心中十分的不解。。商场是全封闭的啊,这雨,怎么会下到商场里?


放下手中的毛笔,走了出去。。


古式的回廊,红瓦青墙,放眼望去,这种建筑在雨中绵延不断。。。


心中漠然生出一种悲哀,这红红高高的墙,我要怎么才能出去?


远远楼下走来几个人,不知道去干什么,忽然对着我站的阁楼,忙忙的低腰行礼。。


对我行礼吗?为何?人不是平等的吗?应该是对别人吧。。


我转头左右看,我想看看这个能让别人对他行礼的人是谁?


一双手伸了过来,一件披风落在了我的肩上,好听的女声淡淡的和我说,回屋吧,外面雨大,小心着冷。。


是啊。。好冷啊。。。


我用力搓了搓手,呼了一口气。。。


明明是下雨啊,却下出了下雪的味道。。。


此时,那个能让人对他行礼的人,好似也不让我那么好奇了。。。


身后那好听的女声说了一句淡淡的:‘你们下去吧此时’时,我已经回到了屋内。。


我的电脑呢?我的电脑呢?我的帐还没有做完。。。


惊回头,步摇轻晃,房门缓缓在眼前紧闭。。。


这是那里?


心中凄凉。。暗暗知道,这里,已经不是我工作的地方了。。而且,我到这里,也不是一天二天了。。


可是偶尔,还是会活在回忆里。。


望着纤纤十指,这双手,原来能盲打出五笔代码,现在,也就只能拿个帕子甩来甩去。。。


恍惚间,好似要到了吃饭的时间。。


我拿着手中的扫把在高高的墙下扫着落叶。。


有人喊:皇上驾到。我忙忙放下手中的扫把,和别人一起去外面的通道行礼。


一个太监似的人拦住了我,说:那里刚刚还有叶子落下,你去扫干净。


我望了望高墙的外面,又望了望那刚刚落下的叶子。。。


那人又说:这里是冷宫,你还指望着万岁爷能走到这里来?快去打扫干净。。


是啊,这里是冷宫。。。行不行礼有什么关系?又没有人会看到。。。


拿起刚刚放下的扫把,认命的去扫落叶。。


缓缓从高墙上的一扇门处路过,门的那边,明黄闪动,众呼万岁。。。


与我无关


我要扫落叶


只有一片。。


把扫把放下,蹲在地上,拾起叶子,才发现,原来叶子的底下还有一串葡萄。。


青葡萄。。。


比我的手大,放在手上,在阳光下,反出耀眼的光。。。真是一串好看的葡萄。。。


不知从何处冲出来一个人,一下子打掉了我手里的葡萄,厉声问道:狗奴才,你进到那个屋子里去了吗?


我抬头想看这人是谁。可是眼光刚刚向上抬,就看到了明黄的袍角,我连忙跪下,把脸紧紧的贴在地面上:奴才不敢,奴才不敢,奴才在扫落叶,不敢到大殿去。。。


我心中明白,这人是谁,也明白他所说的屋子是那里。他说的是冷宫的大殿。。


我伏在地上不敢起来,浑身打颤。那人厉声喝道:扫落叶?那这葡萄是从何而来?!!


我说这是和落叶一起掉下来的。。


他又说,胡说,这里没有葡萄树,怎么会掉下来一串葡萄?


我害怕,我颤抖,我说:奴才该死,奴才不知。奴才来扫落叶,就看到落叶下有一串葡萄。可能是别的宫女路过掉下来的。。


背上一紧,痛得我呼吸不上来,他又道:这里是冷宫,那个宫女有如此的胆子端着水果从这里过?也不怕给自家的娘娘招了晦气?


可是我真不知道那葡萄是那里来的,我哭到:也许,也许是天上掉下来的。。。


他怎么舍得踩我的背,痛,不是背痛,是心痛。。他怎么可以,怎么可以踩我的背。。


我轻泣出声。。心中万千委屈。却依旧把脸深深的伏在地上。。


为我的倔强。。。


你是说,这葡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?他问。


我把头压的低低的,说是


他又说,就如她一样。。从天上来,又回天上去?


我不在接话。。


他突然疯了似的,往冷宫的大殿里冲去,喊一个人的名字,喊:你出来,你给了我开始,却没有给我结局。你说你会回来,可是你在那里?


我只是爬在地上哭。。。眼泪把石板路浇湿了一大片。。。。


我听到里面传来瓷器落地的声音:你可知,欺君,是死罪。。


我心中默念:你可知,我生不如死。。。


我微微的抬起头,看着那串被打落的葡萄,在阳光下,那么绿。。像宝石一样。。。


好似有人轻轻的对我说过:你真是天上掉下来的珍宝。。。


珍宝?可我只是葡萄。。。


顺着心意,我在这高墙的石板路上打了二个滚。。。轻笑出声。。。


里面传来一句:难道,真的要到我死了,你才会出来和我相见吗?


死吗?什么是死?眼光刺的眼睛睁不开。。。


我发觉,我好似是在做梦。我记得我去看流星来着,看到了二颗。。夜晚好冷。。。我在小区里跳来跳去。。。


可是,这阳光真的好刺眼。。难道,我去看流星,才是梦?我本就在这冷宫之中,是天上掉下来的一串葡萄?


诺大的皇宫,灯火通明。太医似的人物一个一个被传到宫中。。


有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生病了。。。


二个身着华丽的女人跪在床前,低声的哭泣,喊着父亲。。。


我心中暗道:不是说公主格格之类的人物都很美丽的吗?怎么这二个看起来这么黑?


那个躺在病床上的人说:还是没有来吗?


四周的人跪了一地,没有人敢说话。。


那病床上的人又说:没有结局,就是你给我的结局吗?


这话好耳熟。。。一个没站稳。。原来,我居然就站在池塘的岸边。。。一个没站稳,我掉了下去。。。


水,全是水。。。


身上的衣服紧紧的把我缠住,拉着我向水底更深的地方沉去。。


步摇脱发而去。。。


我的步摇。。。绿葡萄似的步摇。。。


眼泪落到水里。。。


我要我的步摇。。。。


明黄在岸边闪啊闪。。


我听不到任何声音,我只知道,我掉了我最重要的步摇。。从天上掉下来的葡萄。。。


我的背。。轻轻的落到了池塘的底部。。。


还好,我看到了我的步摇。。。


我的步摇,就在我的旁边。。。


真好,步摇,还在。。


好安静。。。好似世界的一切都静止了。。。


我心中暗想。。原来,这就是结局。。。


水里,好舒服。。。好安静。。。没有人的是是非非。。只有我和我的步摇。。。。


然后。。然后睡的很安稳。。。再后,就醒了。。。


********懒懒有话说分割线***********


没错,这是关于安小婉的梦。


在梦里,安小婉就是个傻傻的女人,她很单纯,单纯到蠢。用她的眼看皇宫,是金黄色,高不可攀的。


可最终,她沉在了湖底。


我看到湖水是绿色的,最开始是浅绿,慢慢的,变成了深绿。


口鼻窒息,胸腔很痛。


梦里的安小婉挣扎了很久,湖水升出一串串气泡,几次沉浮……


后来,后背落在了湖底,整个梦都安静了……


********这是整整一年的分割线,下面的梦,做于2012年光棍节的前两天*******


这是个两天合在一起的梦。昨天的情节记得很清楚,可是前天晚上的梦,记得很飘渺。


因为懒,自己说过不再写梦了,如果不是昨天在梦里最后的结局是我死掉了,我想我还会任这个梦已经慢慢淡去。


年代似乎是八十年代,黑帮时候。


警匪勾结。


在一次警方和黑帮谈判的时候,双方发生了火拼。


我不记得我到底是黑帮方面的人,还是警方的人。总之我是在火拼之中最先倒下的人。


有人用枪托打中了我的后脑,我晕过去了。


当我醒过来时,我看到散落在地上的钻石。


当然,还有一个人,一个秃头,我眼睁睁看着他把钻石拿走。


如果不是我后脑留出大片的血迹,我相信他会冲我补上一枪。


当硝烟散去,我挣扎着起来逃命。


可是我不甘心。


因为我没了一切没了所有。


我想报复,我不知道我要报复什么,可是我却一心想要报复。


于是,我绑架了警方一个高官的女儿。


我看着那个秃头过来追我,我手里抱着孩子,坐在升降机里对他大喊,“真不巧,你晚了一步。要想找到我,就到XX来”


然后,我带着那个孩子过着流浪的生活。


我会选择在KTV的包间棚顶上过夜,因为那里安全。当包间的客人走后,我还可以下去拿一些吃的东西,当白天KTV不营业的时候,我还可以抱着孩子,在KTV包间的沙发上睡觉。


没有人可以找到我,我居然淡忘了最初发想要报复的目的。


一天,我从棚顶上跳下了三号包间,我给那个小女孩喂包间里剩下的水果。


就在这时,有人进来了,我直觉的觉得进来的人不是好人。


于是我把小女孩藏到了包间的酒柜里,然后自己跳上棚顶。


(这是前天晚上的梦,梦做到这里我醒了。下面是昨天的。)


进来好几个条子,别人不说。其中有一男一女。那个女人梳着中长发,似检查不检查的在包间里转悠。


当她走到那个酒柜的时候,那个男人突然站了出来,他打开酒柜,看到了那个女孩,他转头对身后的人说,”什么也没有。“


然后当着小女孩的面关上了门。


这些人鱼贯而出,我从棚顶上下来。


我现在要抱着孩子走,我知道他们一定是想用这个孩子引我出来。


可当我从上面跳下来时,包间的门开了,只进来了那个男人。


他对我说,“现在黑白两边都在找你。这个孩子的生死对他们来说没有意义,他们只想让你死。”


我手中唯一的筹码成了累赘,因为我不可能杀一个孩子。


从那天开始,那个男警开始帮我安排出国的事。


我出去的时候,他便照顾那个孩子不让别人找到,我回来他再走。


梦中的我已经丧失了好人与坏人的区分,我只知道,此时这个人是我能信任的。


我在包间的棚顶上乱串,共在四个包间里过过夜。


分别是三号,九号,六号。


当第四天,我再从棚顶上跳下,看到9的房间号码牌的时候,我心里升起一种不详的感觉。


这时有人敲门,我忙乱中把那个女孩藏入酒柜。然后走到门前把门打开,我以为是是那个男警。


可,不是。


是另一个男人。是黑帮方面的。


以前见过,关系不错。


他推门进来,把枪指在了我的额头上。


他说我一定要死,非死不可。可是我带走那个孩子要活,他让我把孩子交给他。


在这里说一下那外包间的布置。


包间呈长方形,在正中间有一张桌子。三面沙发,电视在有门的墙上。


黑帮男进来后把门关上,我就坐在侧对着门的沙发上。他对我说,“看上以前的交情上,我会让你少受些苦,让你尽量感觉不到痛。”然后又说,“你把眼镜摘掉,我不想浪费一颗子弹。”


我不知道一副眼镜会浪费他什么子弹,我只是在心里期待,别杀我,别杀我。


我被他从沙发上擒着脖领拎起来,枪顶着额头。


就是在这个时候,我也没认为我会死。


可是,下一瞬。我感觉到他的枪口里喷出一道火焰,子弹从我的眉心射入,在大脑里穿过。我听到后脑头骨碎烈的声音。


痛,痛的发木。可我还没有死。


他把我发到沙发上坐下来,和我聊天。


他和我说我非死不可的理由,还说了很多我们以前的事。(那些以前的事,在铡醒的时候还记得还清楚,现在只记得一些,写不下来了。)


我不敢笑,我怕扯动眉心的伤口。看着越来越清晰的包间我对他说,“原来,人死前近视是可以复原的。”


他问我那个孩子在哪里,让我藏在了哪里。


我嘴角抽动,那个孩子,就在他身后的酒柜之中,看着他杀了我。


仿佛感觉到了我的目光,他站起来把那个孩子抱了出来。


孩子看着我眉心的枪伤一脸惊恐,眼泪大颗大颗的滑下。


无疑,这个男人是认识这个孩子的。他问孩子这些天是怎么过的,那孩子说偶尔和我在一起,偶尔和一个男人在一起。


其中那个男人抱着她在一个房间里睡觉这样的字眼尤其刺耳。


我知道我又多了一条罪孽,可我喉咙里发咸,我不想再说什么,因为我快死了。


那个男人凶神恶煞的把枪又指着我,说我居心何其歹毒,说这个孩子才几岁而已。


可是,我已经看不清他的面孔了,我的眼前一切都是模糊的。


我站起身来,我不知道我想干什么,我只是想站起来。


他可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,他抱着我痛哭,叫我的名字。


我不想听,我在他耳边说,“人死前,一切都变得飘渺。我看不清,听不到……”


我感觉到我的身子下沉,最后重重落在包间的地上(沙发和茶几之间)


我死不瞑目。


我知道我已经死了,却依旧睁着双眼看着眼前的一切。


不知道过了多久,包间里又进来了一些人。


那个男警看着我的尸体,转身出去了。法医在报告我的死亡原因,子弹射中后脑后心,失血过多而死。(梦,都扯。)


我在心里想,如果我中枪后被送到医院,我会不会还能活下去。


人都走了,只留下了那个中长发的女警。她拿出乱妆棉大小的湿巾扔到我的脸上。


看着这张纸,我知道我是真的死了。


一滴眼泪滑下来,睁开眼睛,我醒了。


(我会说我仔细的盯着我的眉心看了好久吗,我了个去。现在后脑还是痛的。)


********懒懒要废话分割线**************


上面梦里的这个人,没错,是穿越前的灵犀。


做完这个梦的第二天,梦到的是一个拎着鸟笼子的宫女在高高的宫墙中走。梦里大起大落,几番哭几番笑。


当我想提笔将灵犀的梦记下时,我发现短短千字,写不下梦中那种从没有到拥有一切,又从拥有一切到什么也没有的感觉。


于是,我决定,写书。


至今闭上眼回想那个梦,我依稀能记得的是,灵犀身穿华服,站在宫殿象征着权利的最高处。


可她的脸上无笑。


我以旁观人的角度看着她,有时,似是她身侧的宫女,有时,又似是她看不到的空气。


当时我就想,她位高权贵,可她的一辈子得到了什么?她一步一步走下去,最后的结果是孤独的站在高处。


然后我就想,让她笑一次,就一次也好。


于是,梦的最后,灵犀去放纸鸢。她穿着华贵的宫装,长长的裙摆脱地,她昂着头,脸上挂着的是最欢快的笑容。


当纸鸢飞到至高点时,她接过宫女手中的剪刀,剪断了绳子。


纸鸢飞走时,我的心就如在纸鸢上一样,在梦中居高临下的飘荡。在那种不安中,我醒了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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